说实话,对上海女人没有兴趣。只是特别喜欢那种发饰还有旗袍,总是感觉特别熟悉,翻看家谱的时候知道,明朝祖上曾在南方江浙一带做官,也娶过温婉的南方女子,以至于血脉延续下来,喜欢酒酿圆子,喜欢很多精致甜糯的江浙菜肴,喜欢苏州评弹的腔调。那种轻轻柔柔的吴乡软语,从嘴里慢慢进到心里。
这大底也是因为轮回吧。有时候在梦里,进到了深层睡眠里,还是少年的时候,总是梦到金戈铁马的古战场,厮杀声,马匹的嘶鸣,刀剑相碰,以至于到现在喜欢做菜除了喜欢味道,还有一层原因是,握住两把菜刀相碰,感觉那种那种虎啸龙吟的声音最是动听。再到成年,梦里会有手摇电话,老发饰,绣花旗袍,纸油伞,一幕幕像是过电影,只是纸伞下的人始终有个模糊的背影,从来没有过转身,不管怎么追赶,她始终不远不近的就在眼前,却是总也追不上。这感觉是惶恐,不用说也知道这是孽缘了,承的诺多了,欠的情久了,也许总有那么几个不甘心的女子会心怀怨恨的前来索还。
想想又释然了,大不了阎罗殿上再多几张女子们申冤的诉状罢了,还能怎样?还待怎样?大不了下油锅,拔舌头,滚钉板罢了,就是这样也绝不遂了你的愿。不管你是什么鬼狐妖怪,不管你怎么进到我的梦里,我,就在这,等着看你奈我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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